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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,彼女于大窗之处,王右绕都城,见由其后坐于象背之副王行状,对彼生起恋情之后妃自思:“若予得与彼相亲,则王死彼即为王,如是使予得为夫人。”然彼女起疑云:“予守拘楼法,为有夫之身,然以烦恼之心,见他之男,予已破戒。”故如是云。

于是使者云:“后妃陛下!只由心中所起者非是罪过。陛下持如是之疑,但未犯有何种罪过,如是之事,非为破戒,请授我等拘楼之法。”于是由彼女授与,刻于黄金之板。后妃云:“诸位!如是云者,对此使予不能满足,然副王善守戒法,可往彼处,请彼授与。”

于是彼等往副王之处,如前状所云,请拘楼法。彼于黄昏,前往奉侍于王,到着王庭后,若欲于王处食事泊宿时,则将扯手网绳与驭象突棒投入辕间,依此暗记,从者等归去,次晨早来待彼出宫;驭者亦守车,于翌日晨早牵车至王宫入口处等后。若尔时,彼欲思归去,则将扯手与突棒置于车中,往王处奉侍,从者依其暗记,于王宫入口等待此次之出宫。某日彼以此状入于王宫之中,彼于入而未入之中降雨,王云降雨,不肯令彼归去,于是彼于王宫食事毕就寝。诸人思忖:“今将出宫”,通霄淋雨等待。副王翌日出宫,见诸人裸露淋雨等待:“自己守拘楼法,而使诸人受苦,已为破戒。”于是生疑,为此彼向使者等云:“假令谓予守拘栖法,而今已起疑,故予不能授与。”因而谈此事情。

于是使者等曰:“副王!君无使从者等受苦之意志。无心之事,不为犯过,如此持疑,如何能为君之罪过。”于是于彼之处授戒,刻于黄金之板。副王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,然司祭官善守戒法,可往彼处请彼授与。”

于是彼等受教前往司祭官处请求。某日司祭官亦往奉仕于王,途中见有某王赠与国王如朝日色状之车。彼问:“此谁之车耶?”“此为送往王处者。”彼闻而自思:“余年已老,若王将此车赐予,予巡回乘坐,其乐何如?”彼至王处问候而立时,诸人向王献见此车。王见之云:“此车诚然华丽,可与阿阇梨。”然司祭官不望此车,王数度言说,彼亦不稍希望。何以故?因彼曾作此想:“自己身守拘楼之法,对他人之物,持有贪心,自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云:“诸位!就拘楼法,予对之有疑。其法予不能满足,故予不能授法。”

于是使者等曰:“阁下!只起贪心,不为破戒,阁下虽对此事持疑,但并未犯任何罪过。”于是由彼处授戒,刻于黄金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,然王领管理大臣善守此法,可于其人之处授与。”

彼等受教往大臣之处请求。某日,大臣测量地方之耕地,彼结网于棒,一端使耕地之地主持之,今另一端由自己持之而测量。由网之一端起测量,而结网之棒,达到某一蟹穴之中央,彼思“若将棒直入穴中,则蟹必死,若由穴之对侧而测,则侵王田,若由此侧则占农田。究应如何为宜?”但彼又思:“穴中诚然有蟹,若彼现在,必将现姿,于此中且下此棒。”当棒入内,闻蟹有啾鸣3之声,于是彼作是思:“棒已下入蟹之背中,蟹必死无疑矣。自己守拘楼之法,为此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云:“以是理由,对拘楼法有疑,故予不能授戒。”

于是使者等云:“阁下对蟹并无杀意,无心之事,不为犯过。阁下虽持疑如是,但并未犯何罪过。”于是于彼之处亦授戒,刻于黄金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。然驭者善守此法,可于彼之处请授。

彼等于是更往驭者处请求。某日驭者伴马乘车往御苑,王于昼间,乐游彼处,黄昏乘车出苑。彼于未达街市之前,恰于日没之时,云雷四起,驭者恐王被雨,向马加以突棒,马以非常速度而驰奔。而自尔以来,来往御苑,经过彼处场所,马必疾驰而奔。何以故?马等如此思想:“此一场所为一危险之处,故我等之驭者,加以突棒。”驭者亦思:“王之被雨与否,于我无咎,然对此驯良之马而于非场所之处加以突棒,为此现今马等时时疾驰而疲劳。自己守拘楼之法,为此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云,“以斯理由,对拘楼法有疑,故不能授与君等。”

于是使者等云:“君并未具有使马疲劳之意志,无心之事,不为犯戒。君对如是之事起疑,然君无何罪过。”于是于彼之处授戒,刻入黄金之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。然长者善守此法,可于彼处授与。”

于是彼等往长者之处请求。某日,彼往自己耕作之地出发,巡回见稻由茎出穗,归途思欲结稻一束,于是取一握稻穗结着于棒端。然彼自思:“此田有自己向王献上之份,然自己尚未献王而取此田之一握稻穗,自己守拘楼之法,为此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,彼云:“依此理由,对拘楼法持疑,故不能授与。”

于是使者等云:“君无盗心,因无此心,故不能宣言偷盗。如对是事持疑,君如何能取他人之物?”于是由彼授戒,刻于黄金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,然主税大臣善守此法,可至彼处授与。”

彼等即往大臣之处请求。某日大臣坐于财政部入口计量王物中之稻。彼由未量稻之堆中取稻作为标帜,洽于此时降雨,大臣数其标帜并谓:“已量之稻,已有此数。”而将标帜之稻集起投掷于既已量终之稻堆上,急急走入财政部内。彼站立自思:“自己究竟将标帜之稻量过而投于堆上,抑或尚未量过而投于堆上?”“若自己将彼稻投入稻堆,无理增多王之持分,使稻之持主减少,而自己守拘楼之法,为此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使闻曰:“以此理由,对拘楼法持疑,故不能授与。”

于是使者等云:“君无盗心,不能宣言为偷盗。若君对是事持疑,然君如何能取他人之物?”于是由彼授戒,刻于黄金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,然门卫善守此法,彼可授与。”

于是彼等往门卫之处请求。某日,彼于关闭都城之门时间三度扬声,然有一贫男与自己之妹一同往森林采集树枝树叶归来,彼闻声牵引其妹急急奔来。门卫云:“都城乃王所居汝不知耶?城门按时关闭汝不知耶?汝概为伴汝妻于森林中欢娱恋情而来。”于是彼男云:“否,否,君知此非我妻,乃我之妹”。彼思:“予为无理之事,以妹为妻,自己守拘楼之法,为此而破戒。”彼谈及此事谓:“以此理由,予对拘楼法持疑,故不能授与君等。”

于是使者等云:“君只为如是思故云,此事君不为破戒。因如是之事君对拘楼法持疑,但并未故意云何虚言。”于是于彼之处亦为授戒,刻于黄金板上。彼云:“如斯云者,使予不能满足,然娼妇善守此法,可于彼处请求授与。”

于是彼等往彼女处请求,彼女亦如前同样拒绝。何以故?诸天之王帝释,思欲试见彼女之戒,为青年之姿而来,而与彼女以千金谓将再来,归天上界后,三年之间未至。彼女恐自己破戒,三年之间,由他男之手担步罗(槟榔子)之物,均不敢受,渐次生活贫困,彼女自思:“授予千金之人,三年之间未至,予之生活贫困,不能竖立门户,今往裁判官处言说,今后必须收费。”彼女往裁判所云:“阁下!三年前付我资费之男,已否死去不得而知。今予不能生活,如之何为宜?”“三年未至,汝将何为?今后可收取资金。”彼女得判决出裁判所时,一男积千金捧献,彼女伸手欲接受时,帝释现姿。彼女云:“三年前与我千金之人前来,予不要君之金货。”彼女缩手,帝释现本形如朝日之光辉,立于空中。都城之人等,全部集来,帝释于大众当中曰:“予思见试此妇人,三年前与彼千金,守戒者必须如此妇人。”帝释与忠 告后,与彼女住居满以七宝,并谓:“今后勿得懈怠。”安慰彼女后,往天界而去。以此理由,彼女云:“予得资金不取消费,向他男人索取资金而伸手,以此理由,对予持戒不达十分。故予不能授与君等。”予以拒绝。

于是使者等云:“仅只伸手,不为破戒。贵女士之戒,可谓纯洁。”于是由彼女授戒,刻入黄金板上。

如是彼等将十一人之人等守戒之事,刻入黄金板,回归捺多布啰,向迦陵讹王捧献其黄金之板,申述事情经过。王实践拘楼法满五戒,尔时迦陵讹国中降雨,解消三怖,国家安泰丰饶。菩萨于生命有限之内,积布施等之福德,与其从者共满天国之愿。

结分

佛述此法语后,说明圣谛之理──说圣谛之理竟,有者证预流果,有者证一来果,有者证不还果,有者证阿罗汉果──于是佛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如次:

    娼妇莲花色女是     尔时门卫富楼那

    王领管理迦旃延     主税官为拘律陀

    尔时长者舍利弗     阿菟楼陀为驭者

    迦叶上座婆罗门     难陀贤者为副王

    后妃罗喉罗之母     太妃乃是母摩耶

    拘楼王即是菩萨     如斯本生应忆持

注1 可与 Cariya.3,kurudhamma 参照。

2 此一句亦见于 Dhp.A.IV.P.88。

3 “啾鸣”原文为 kiriti 今译作 kiliti。

二七七 羽毛本生谭

〔菩萨=鸠王〕

序分

此本生谭,是佛在竹林精舍时,对企图杀生之事所作之谈话。现在之事,序分既已明了。

主分

昔日,波罗奈国梵与王治国时,菩萨为鸠,彼从众多之鸠,于森林中山窟中生活。又有一持具足戒之仙人,距鸠等住居不远之处,近于边境之村作一仙处,住于山窟中生活。菩萨时时出往彼处,闻所值闻之事。

仙人常住此处后而他往,继而一诈欺汉之螺髻仙人前来居于此处。菩萨从鸠等往彼之处,向彼问候,以示亲爱之情后,飞翔仙处,于山窟附近渔饵,黄昏归至自己住居。此诈欺汉仙人住于此处已五十年以上,某日,边境之村人等调理鸠肉宴彼彼对此美味,心起执着。彼问:“此究为何肉?”而彼闻为鸠之肉,自思:“予之仙处,有多数之鸠飞来,可杀彼等而食。”彼持来谷末,生酥、奶酪、莳萝、黑胡椒等,置于一处,而以棍棒藏于衣物之端,不断眺望鸠之飞来,坐于叶庵之入口。菩萨由鸠等围绕而来,彼见知诈欺汉之恶图:“彼恶仙人有某种企图而坐,概欲食我等同类之肉,予将查看一番。”于是往下风之处嗅彼身体之味。“此人思欲杀我等而食,不可与之接近。”于是伴鸠等飞离。仙人见其不来,自思:“以美言与彼等言说,彼等信赖而来近,然后杀而食肉。”于是彼唱最初之二偈:

    数多五十年长日     我等住于岩窟中

    有羽毛者!

    汝等勿疑心持稳     彼卵生者来我处

    然今者诸鸟!

    彼二生者缘何故     欲行前往他山窟

    我仍如前汝不知     长住他处或如旧

菩萨闻此,立于飞离之处,唱第三之偈:

    我等已知尔     我等非愚者

    汝实为其人     我等非他者

    于我等生物     尔心有恶意

    汝邪命外道     我等实怖尔

诈欺汉仙人自思:“彼等识破予之事。”于是以棍棒向菩萨投掷,然不能中。彼云:“汝去,汝等!予完全失败。”于是菩萨云:“汝虽损害我等,但汝堕入四恶趣事,不会失败。汝若居于此处,将被人视为盗人而被捕,汝速逃失为宜。”菩萨威吓于彼而去。彼螺髻仙人已不能住居于其处。

结分

佛述此法语后,作本生今昔之结语:“尔时之仙人是提婆达多,前之有德之仙人是舍利弗,鸠群之首领实即是我。”

二七八 水牛本生谭

〔菩萨=水牛〕

序分

此本生谭,是佛在祇园精舍,对鲁莽之猿所作之谈话。舍卫城某家饲养一驯顺之猿,猿往象之小舍,坐于善象之背上,于其处放散粪尿以为游戏,象自身具有善良天性与忍德,无何作为。然某日之事,他之恶象子取代彼象而居,猿思:“此仍如平时之物。”爬登恶象之背,然象用鼻捕猿摔于地上,用足踏压使猿崩溃。此一事件于比丘之间普遍传知,某日,比丘等于法堂开始论议此事:“诸友!鲁莽之猿思为善象,登上恶象之背,象夺猿命。”彼处佛来问日:“汝等比丘!今有何语集于此处?”答曰:“如是如是。”佛云:“汝等比丘!彼猿为此行状,非自今日始,昔日亦如是。”佛为说过去之事。

主分

昔日波罗奈国梵与王治国时,菩萨于雪山地方生于水牛一族之中。达青年时,具力有大身体,彷徨于山麓、岩窟、山岳及难逾之密林之中。某时,彼发现一快恬之树荫,于得昼之饵食后,立于树荫之下。尔时有一只恶戏者之猿由树上降下,爬上水牛之背,放出粪尿,然后捉角用尻尾缠垂于角下摇动以为戏。然菩萨具忍辱、慈悲、怜愍故,对猿之粗卤行为并不介意,猿则再三行之。然某日栖于彼树之树神,立于树干向彼云:“水牛之王!汝受此猿侮辱,置而不问为何故?请制彼勿作。”树神敷衍此意,说第一之二偈:

    今由猿忍受苦痛     汝企图欲为何事

    彼轻佻侮辱朋友     如主人充满诸欲

    以角突出彼     再以足踏之

    如无制彼者     愚夫亦将怒

菩萨闻此答曰:“树神!予对彼之生类、种姓、力等不为蔑视,若不忍其罪过,则如何成就予之愿望。纵令其不为彼事,彼猿思其它水牛亦将如我而为卤莽之动作,彼猿对易怒之水牛如为如此作风,彼水牛等将杀彼猿。如彼已为其它水牛等所杀,则予亦将不免有杀生之苦痛。”于是唱第三之偈:

    彼思仍为我     对他亦造作

    尔时彼被杀     彼死我将免

过数日后,菩萨往他处,他之易怒水牛来立于此场所,恶猿思:“彼亦如平时之牛。”于是攀登其背,于其处为卤莽之事,于是水牛振落彼猿,打倒于地上,以角贯其心脏,以足蹂躏,粉碎为微尘。

结分

佛述此法语后,明其真实,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:“尔时之恶水牛是此恶象,恶猿是此恶猿,善水牛之王实即是我。”

二七九 鹤本生谭

〔菩萨=盗贼〕

序分

此本生谭,是佛在祇园精舍时,对半豆及卢 得迦所作之谈话。此六人群中,弥多罗与浮摩二人住于王舍城附近,阿湿贝与弗那婆须二人住于枳咤山近郊,又半豆与卢呬得迦二人住于舍卫城郊外之祇园精舍。彼等搅乱依法决定之事项,友人无论交情之厚薄,均鼓动生事,且谓:“诸友!君等出生之种姓人格,决不劣于彼等,若君等舍弃自己执见,彼等将战胜君等。”不使人舍执见,于是争论、喧哗、纷议、异说生起。比丘等告此事于世尊,世尊为宣明此事,集诸比丘,并亦招集半豆及卢呬得迦。佛问曰:“汝等比丘!汝等自己就某问题持有疑问,而勿使他人舍弃执见,是真实耶?”答云:“确为真实,世尊!”佛云:“汝等比丘!汝等之行动,恰如鹤之与人。”于是佛为说过去之因缘。

主分

昔日波罗奈国梵与王治国时,菩萨生于迦尸族某村之某家。达成年后,不营耕作、商业等生计,率五百之盗贼,为彼等之首领,为打抢劫盗等生活。尔时波罗奈有一财产家,彼贷与某田舍者千钱之金货,于尚未返还前死去。尔后,其妻亦患病,卧床将死,告其子曰:“爱儿!汝父贷与某人千钱之金未还而死,予今若死,彼人将不与汝。在予息尚存之间,汝往彼人之处,索还贷金。”尔曰:“甚善。”即往彼处取〔贷〕金时,彼母已死,因爱其子,再生为牝豺,彼于归路等待其子。

尔时,盗贼首领掠夺过路之人,彼与一队共住于此路之上。彼牝豺于其儿到达森林入口之时,彼牝豺再三遮路使停,意谓:“爱儿!不可入森林,彼处有盗贼,彼等杀汝夺金钱。”其子不知自思:“此不吉之牝豺,遮我归路。”执土块与杖,追赶其母进入森林。尔时有一鹤鸟见之:“此男掌中有千钱之金,可杀彼而夺其金。”乃鸣叫向盗贼方向飞去,青年不知,思为:“鹤为瑞鸟,今我将繁荣。”于是合掌诵念:“鸣善之神,鸣善之神。”

尔时,菩萨知此一切声之意义,见到两者之行,自思:“此牝豺为彼之母,是故彼女意谓:‘彼等欲杀汝夺金钱’,心恐而加以阻止。又此鹤为彼之敌,是故彼意:‘彼等杀之而夺其金’,彼如此宣叫。此子不知其意,愿求彼之幸福,于是叱咤追赶其母,认愿其不幸之鹤为幸福之欲愿者而合掌。此子实太愚蠢。”──实则诸菩萨为是伟大之丈夫,然因取恶转生之姿,夺他人之财物。据人云此为星宿之误。青年接近陷入盗贼之内,菩萨捕彼问曰:“汝何处之住民?”青年:“波罗奈之住民。”菩萨:“欲往何处?”青年:“往某村取千钱之贷金。”菩萨:“然汝已得贷金耶?”青年:“诚然已得。”菩萨:“汝奉何人之命而往?”青年:“首领!予父死母亦罹病,母思:‘予死将不得金’,遣予前往。”菩萨:“汝知汝母今之状态耶?”青年:“首领!予不知。”菩萨:“汝母于汝出发时已死,为怜其子,成为牝豺,恐汝被杀,遮汝之路使停,然汝唬吓追赶于彼;而此鹤乃汝之怨敌,彼欲杀汝夺金,向我方飞进。汝为自己之愚昧,汝思希汝幸福之母为‘希不幸者’,希汝不幸之鹤为‘希幸福者’。彼对汝等无少恩惠,而汝母乃汝之大恩人,汝其持金且去。”语毕遣青年而去。结分 佛述此语后,为说此等之偈:

    牝豺住森林     希子之幸福

    向彼提警告     思为希不幸

    希不幸之鹤     思为希幸福

    路上之青年     彼思乃如是

    如斯之人     今在此处

    闻友忠言     则为曲解

    无论何人称赞己     如为怖畏而称扬

    彼思其人为友者     如此青年之于鹤

佛述此法语后,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:“尔时盗贼之首领实即是我。”

二八○ 毁笼本生谭

〔菩萨=贤者〕

序分

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,对笼之破坏者所作之谈话。于舍卫城,有一大臣招待以佛为上首之僧伽,彼坐花园中施舍施物。食事中彼云:“有思欲于花园中散步者可自由行动。”于是比丘等漫步于花园中,恰于此时,花园之卫士攀登叶茂之树上,逐次取下大叶,彼云:“以此制花笼,以此制果实笼。”边言边造,落于树根。彼之幼儿将落下之笼,个个毁坏。比丘等以此事告佛,佛云:“汝等比丘!此非自今日始,前生彼即为笼之破坏者。”于是佛为说过去之事。

主分

昔日,波罗奈国梵与王治国时,菩萨生于波罗奈之某家。成长后,为家庭生活时,某日,因事往花园中。彼处住有多数之猿,花园之卫士与前同样落笼,猿之首领将落笼逐次破坏。菩萨呼唤彼曰:“汝将卫士之落笼逐次破坏,汝思欲造更美之笼。”于是唱第一之偈:

    无疑汝兽王     制笼应熟练

    如此毁坏笼     似思欲别造

猿闻此唱第二之偈:

    我父与我母     造笼不巧妙

    我等坏所造     此我族习俗

菩萨闻此唱第三之偈:

    汝等如此法     实是为不法

    汝等法不法     我等决少见

菩萨宣法毕,叱责诸猿而去。

结分

佛述此法语后,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:“尔时之猿是坏笼之儿,贤者实即 是我。”